第(2/3)页 其他的人离开蒙特罗斯的时候包里或多或少会装一点吃的或者生活的必需品,他却在里面塞满了酒瓶。 另外,不出意外的话,哈尼夫和唐尼应该也在这趟车上,只不过在其他车厢。 蒙特罗斯事件之后,哈尼夫派唐尼捎来了一条消息,说他们在距离蒙特罗斯十来公里的地方,遇到了平克顿的人,自己正在盯着他们。 至于那个红衣服的女人,现在应该去南卡罗莱纳去领赏金了吧。 “嘿,老大,对面那个人是不是崇拜我们?”肖恩凑到陈剑秋的耳边,悄悄地说道。 “嗯?”陈剑秋向对面看了过去。 一个中年人手里捧着一本本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把钢笔,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时不时抬起头观察着他们。 “你看哦,他一边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一边又在偷偷地观察我们。”肖恩得意地说道。 “肖恩,你记住哦,下次遇到这么做的人,最好逃跑,他们应该是平克顿的侦探。”陈剑秋拍了拍黑人的肩旁,然后不再搭理他。 他也开始观察对面这个中年人。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里面套着一件平整的西装背心,和那个年代大多数的体面人一样,他的领口佩戴着一个领结,不过领结有点褶皱,也有点歪。 他的脸上已经有些皱纹,头发有点天然的卷。 不过,最让人映像深刻的,是还是他鼻子下那从浓密的胡须,厚厚一条,几乎将他整个上唇都覆盖了。 看着陈剑秋也看着他,中年人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他收起了笔记本,走了过来,在和陈剑秋隔着一个过道的座位上坐下了。 “嘿,你好,我的名字叫萨缪尔·兰亨·克莱门,是一个作家,很抱歉刚才很没有礼貌地打量伱们。”中年人向陈剑秋打了一个招呼。 陈剑秋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中年人以为眼前的这两个不同肤色的人听不懂英语,于是尴尬地笑了笑。 可肖恩却开口说话了:“哇哦,您真的是作家么?我最崇拜的就是作家了,您很出名?” 中年更尴尬了。 “额,其实,还行吧,我的笔名您一定听说过,叫马克·吐温。” 肖恩继续眨巴眨巴着他的眼睛,不过陈剑秋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 美国十九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美国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人,曾经在密西西比和当过领航员,他的笔名就源自于早年的水手术语——水深三英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