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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楚楚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还是青儿率先上前扶住了她，“楚楚小姐，奴婢扶您回去吧。”

    顾楚楚脸色难看，却也知道今日的自己完全不是叶笙的对手，她咬着牙，索性装作醉倒，这样，就没有那么丢脸了。

    “呼，终于走了。”细巧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其他围观的丫鬟们都赶了下去，自己走到叶笙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小姐，你说楚楚小姐会不会跟老夫人告状？”

    “告呗，我什么都没做啊。”叶笙一脸无辜。

    “不过楚楚小姐总归是在老夫人身边待了好几年，我怕老夫人因为楚楚小姐而怪你。”细巧还是难免会有担心。

    “放心吧，睡去吧。”叶笙倒是不再纠结，便自顾回房睡觉去了。

    翌日早膳，叶笙是陪着林氏夫妇用膳的，但顾楚楚却没才出现。

    “楚楚呢？”林长胜问道，平日里顾楚楚都是会陪他们用膳的。

    “不知道啊，这孩子最近是越发没规矩了，不过女儿家大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啊，也管不了那么多咯。”林老夫人说这话时，看了一眼叶笙，她眼底带着一点了然，却没戳破。

    昨夜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既然两个孩子都没闹到自己面前来，林老夫人觉得倒也不必管。

    年轻人嘛，还是得让她们自己去相处。

    叶笙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多言。

    ——

    军营，练武场。

    顾楚楚手中长鞭霍霍的飞舞着，她红衣劲装，英姿飒爽，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英气，还带着一股子寻常女子没有的魅力。

    单这样看，顾楚楚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巾帼不见须眉的女子。

    只是此时和她对打的人倒是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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