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吃快餐的钱我还是有的。” 这回去京城,温小芹把装钱的旅行包都让给大章保管。 “我坐一会就晕车,吃了晕车药,一路都在睡觉,所以背着这钱包不安全,还是你保管吧。” 潘大章以前也会坐车晕车,但是自从重生后,他的体质也强壮了许多。 坐车不管再颠簸,他都不会晕车。 四十分钟后,司机几个出来开了车门,旅客陆续上车。 大巴车出了服务区,在一个十字路口,看见三个年青人招手拦车。 售票员探头出去问:“你们到哪?” “我们也是去花都汽车站的,你们车还可以坐得下么?” 车上还有后排十几个空座位,当然有位置。 司机把大巴车靠边停下,让三人上车。 三人只随身背了一个小包,并没带旅行大包。 上了车坐到后排位置。 售票员去跟三人买票,被其中一个暴牙吼了一句:“怕我们不买票呀,座位都没捂热,就催债似的催了,等半小时后再过来。” 饭店有恶人吃霸王餐的,大巴车也经常碰到坐霸王车的。 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售票员一时也被其恐吓住了。 开旅馆的老孙示意他:“等下买就等下买,这种人小何你最好不要跟他碰硬,因为你们天天跑这条线。” 胡须司机也对售票员低声说:“小何,不要去招惹这几人,他们是莲塘的几个恶棍,专门在车上敲诈人家钱财的。” 小何原以为可以卖出三张座位车票,谁知上来的是几个专门在这条路上敲人钱财的烂棍。 心里郁闷不已。 不久,只听见三个人在后面座位开始赌起了牌。 三人大声说话,引起了车上旅客注意。 戴墨镜的男子拿出三张牌,红桃A、梅花A和黑桃A。 “你们看就三张牌,只要押中红桃A,押一赔三,玩不玩?” 暴牙和花格衫点头说:“反正坐车也闷得慌,找找乐子,玩玩呗。” 三人便在后面玩了起来,有输有赢,其中下注的暴牙多赢了几次,乐得几颗暴牙咧得更明显了。 开旅馆的老孙,本身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他也跟其他几个旅客挤到了后面。 “想玩的都可以试试,放一块五块十块都随你,只要你押中了红桃A,都是押一赔三给你。” 老孙想:暴牙每次都赢,我就跟他。 他试着放了一块,赢了三块。 又放了二块,又赢了六块。 几分钟时间赢了九块钱。 其他几个旅客也都赢了,高兴得兴奋异常。 他们几人都是去广东进工厂打工的,身上除买了车票外,仅留二三十块零用钱了。 去了广东还不见得就可以进到工厂,就算是可以进厂,也要一个月后才有工资拿。 现在见赢钱这么容易,都动起了小心思。 都想跃跃欲试去玩一把。 他们三人是一伙的,但是开旅馆的老孙,他们是知道他是俞督人的,跟这三人不可能认识的。 老孙两把都赢了九块钱,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吧。 他行,凭什么我们就不行。 于是纷纷都从一块钱开始去押。 有赢有输,也看不出墨镜男有多高明的手段。 有人开始十块十块地放了,赢一次就是三十块钱。 气氛一下子烘托了起来。 赢了的,墨镜男毫不犹豫地付给对方三十块钱。 有七八个人都开始十块十块的押。 这时墨镜男就乐呵呵地收了七十块钱,因为众人都跟暴牙一样把钱押在中间那张牌上。 /60/60918/1896570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