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错。 赵玄机裹着李辰的大氅躺在摇椅上,呵呵笑了起来,道:“殿下刁难人了。” 李辰微笑道:“这可不是刁难,只是有所思有所悟,却难解难关,向省令求教来了。” 赵玄机道:“老臣的经验,又如何能尽合殿下?若是以老夫之间,两者皆亏,前者憨莽而后者自私,走的都不是堂皇大道。” “怎么算是堂皇大道?”李辰又问。 赵玄机答道:“江湖代有才人出,那武林至尊位,古往今来当得的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靠自宫摘来的?他却要自宫,这是能力不足。” “君子安身立命,安身在前而立命在后,于己不能果腹温饱,于家不能护妻荫子,只是一味贪图功名,这般心性,便是当了官,也未必是能为民请命的好官,也走不长远。” 不是好官走不远。 这话从赵玄机嘴里说出来,乍一听似乎有些好笑。 但李辰却笑不出来。 他很清楚,包括赵玄机在内,这朝堂上全是蝇营狗苟拉帮结派的政治官僚,但论能力,他们也同样是大秦帝国的支柱。 一个官好不好,是没有定性的。 一个官很贪,却能为民办几件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