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边的吴搬山最为熟悉月牙关的情况,他便回答道:“的确如此,月牙关所处本就是干旱之地,先人曾在城周围连打一百二十口井眼,最深超过四十丈,却依然滴水未见,于是便只能每日派兵去三十里之外以驮马运送而来。” “并且随着时间久远,那里的水也快要枯竭了,便是有,也都带着无法祛除的泥腥味,苏将军初来乍到可能不习惯,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听着这话,苏平北大为震撼。 虽然他家教森严,可好歹出身将门,还是大秦帝国最为显赫的将门。 苏震霆即便是把他管得再严,但苏平北却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苦日子。 仰头一口干掉了杯里泛黄的水,口中果然泛起一阵土腥味,他抬头郑重地对吴搬山和吴擎苍说道:“殿下所说不错,天下人欠月牙关一句谢谢。” 听到这句话,吴搬山身躯一震。 这位值守月牙关十多年,便是再多的险境和再重的伤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的糙汉子,此时竟然感觉鼻头一酸。 他沉声说道:“有殿下如此一句话,我月牙关全体将士便是战死沙场,也能含笑九泉。” 苏平北轻叹一声。 看着眼前的吴搬山、吴擎苍,还有外面那为了这一场守城战而付出一切的将士,他接下来的话是真的说不出口来。 第(2/3)页